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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好。
柏梵又想了一遍,本就是各求所需的事,出于人道主义他已经很好了,为此他内心的负罪感也少了几分。
再出于人道主义,柏梵特地安排了一个单独病房。明明是一米八多的个子,缩在椅子上确是这么小小的一只……
柏梵的思绪又莫名地飘远了。
很久没有如此严重地复发胃病了。
林户意识迷糊地想,往常的话也最多是夜里抽的疼那么一小会儿,吃点止疼药蜷缩身体强迫自己睡着,隔天早上就基本没事。
但这一次不同以往,后续袭来的痛意强烈地要让他晕厥,一阵一阵纵有愈演愈烈的架势,他着实是禁受不住疼痛,止不住地要落泪。
一落泪,难受的情绪就翻腾地涌了上来,他不禁想,大抵是年幼养成的坏习惯,吃到好吃的总是贪心地想要一并吃掉,不然的话,下一次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。
这些年来,林户其实有在慢慢地改这不好的习惯。总归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,或多或少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。
可是,如今这坏习惯似乎已延伸到了别的地方。
林户蜷曲双腿弓起背,自认为是最安全的姿势,他试图以此来探寻内心矛盾心理的根源。
自换了第二瓶点滴后,柏梵就注意到林户蜷缩得更明显了——他侧身贴在床的边缘,双腿弯曲紧贴着上半身,头也倾斜得好似要贴上。好在,林户还是有意识地把插着针的手安然地搭在枕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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