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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进门到现在就没从离开过林户裤脚的半步,蹭得他的黑色西裤上都粘了不少猫毛。
给小年换了水加了粮,林户便坐在沙发又开始了画画。好像又回到之前在柏林的日子,心情不好便会窝在屋子里涂涂画画,画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
只不过现在多了捣蛋的小年,总爱在他的画纸上抠出几个洞来,然后透过那个洞自以为不被发现的躲起来看你。
没画多久,他的心情就稍许好转,也不知柏梵为何又给他买了衣服,明明上个月才买了过冬的新衣,一大堆连衣橱都要塞不下了。
算了,可能这就是他的一贯作风,林户心想,对谁都是如此。
冬日的天黑得早,五点多一点窗外就已昏暗,只有远处的山坳残留着几丝日落的橙红,在黑沉的天空中尤为悲凉。
送衣服的人到现在还没来,林户却来了几分困意,委顿地缩在沙发一角和沙发角下的小年如出一辙,室内暖风开得足,脸上还泛着红晕。
意识几近模糊时桌上的手机嗡嗡地震着玻璃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以为是送衣服的打电话过来,林户起身趿着拖鞋走到玄关,与此同时电话那头嘈杂的背景声中传来许久未听到的声音。
会议结束已是七点。
夜幕低垂,苏城繁华依旧,高楼大厦间灯光璀璨,霓虹灯、广告牌闪烁似是五彩斑斓的海洋,柏梵穿梭其间在停车场中找到了自己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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