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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有一会儿时间的司机打来了电话催促。
“马上就到。”柏梵说完便挂断,看着一言不发的林户想把他拉起来。
手还没碰到,林户就先一步地起身,出了包厢。
看着他的背影,柏梵气笑了,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身份。
林户自顾自地出了包厢,没有要回去的意思。也不知是从哪儿要来的烟,柏梵一出门就看见他站在路边,娴熟地点燃了一根夹在指间。
他在思考刚才柏梵的话。
原本,他想着与柏梵大吵一场,发泄出积攒了一整天的愤怒与委屈。他想解释,自己不过是被周秣骗过去,被迫灌了酒,什么都没有发生;也想质问他,既然只把自己当作床伴,又为何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表现出那若即若离的关心,营造出在乎关心他的假象;他甚至想坦白,自己早已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爱上了他,无法挣脱这份痛苦的纠缠……
所有情绪汹涌而来,千言万语哽在喉间,可到了最后,竟只能平淡无奇地吐出一句“结束”。然而,现实却残酷地让他明白,连说“结束”的权利也不属于自己。
柏梵冷酷无情,毫不留情地揭开他掩埋的自欺欺人,赤裸裸地指出他始终不该有的妄想,毫不含糊地提醒他,应当有自知之明。
忍受着嘴唇咬破出血的疼痛,沉思的林户堪堪地呼出一口烟,随后与车里的柏梵对上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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