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不管有多长,他都甘愿走下去。因为他坚信,路是有尽头的,能走到底也能走到头。
自林户生日那天醉得不省人事,隔天又头痛欲裂靠着药物才得以缓解后,柏梵便克制饮酒的念头了。
尤其是,心情糟糕无处释放的时候。偏偏这种情况,他醉得更为严重,身心俱疲,硬是好几天才能彻底缓过来。
好在身边有林户。
柏梵想,他一如既往地讨好着自己,秉承着一贯的契约精神满足他的欲望需求。为此,柏梵暂且也没再提及过小年。
——原本他打算送走的小猫。
大抵还是源于上回的经历,柏梵又梦到了它。尽管大脑的保护机制强行清除了那血腥的一幕,可心有余悸,柏梵并不愿重蹈覆辙。
他承担不起责任,只能承受无尽的代价。
柏梵恢复了最初的冷淡。
就好比这苏城的天,明明九月底还是三十多度的大晴天,没防备的,到了十月初就陡然降温,一下就跌到了二十不到,堪称断崖式。叫人来不及适应。
同样不适应的还有小年。这几日没什么太阳,多是阴云,阳台就成了不太好睡的地方。清早林户一推门就看见叼着毯子欲进门上床的小年,贴着门缝眼巴巴地要往里进。
“怎么了?”柏梵侧身,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昏暗的四周,见林户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,不免疑惑,“站着做什么?”
见他不答,便抬手开了灯,屋内一下子敞亮了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