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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、脖子上,只要是能看到的全沾染了引人遐想的绯红。
“哦对了,还有这个。”周秣指了指趴在他腿边的江喻,踢了踢道,“还记得他吗?”
“说起来还得谢谢他呢。”周秣推开林户说,“不过还是要谢谢林户,不然你不来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柏梵冷哼一声,在他对面坐下质问,“他怎么来的?”
“你这话问的,”周秣来了兴致,“可不是我强迫的,我就打了个电话,还没说什么他就屁颠屁颠地来了,也没办法啊,人家可在我这儿诉苦了好久呢。”
“你看看。”他抬起林户的下巴故作心疼地说,“眼眶都哭红了。”
醉酒的林户在周秣面前尤为温顺,他垂眸看着地板,意外的对他言听计从。就连周秣的手探入他的衣领他也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,乖顺极了。
“唉,真是可怜,真叫人心疼。”
周秣肆无忌惮地要去解开他的扣子,手指刚碰到纽扣,手腕就被突如其来的阵痛缩了回来。
“靠,你他妈……”他吃痛地破口大骂,“神经病啊。”
柏梵残存的理智宣布告磬,一把拉过林户揽入怀里道,“还轮不到你心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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