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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顺着脸颊流到下颌,又慢慢地从脖子淌到前胸、腰部、大腿,最后落到脚跟,渗入地砖间的缝隙。
去渝城吗?
洗完澡,柏梵披着浴袍整个人松垮垮地站在阳台又点了一根烟。
七月底台风沿海登陆,从沪城一路北上直达苏城,风速未见减弱,强降暴雨在午后天气变得阴沉,不远处的水杉林被雨幕笼罩,全然没了昨日盎然的生机。
今年的台风威力超乎想象,高铁地铁多站停运,航班也大多延误或是临时取消。
柏梵缓缓地呼出一口烟,看着白烟被声势浩大的雨势淹没,他心想,要不还是不去了吧。
借口以自然极端天气来掩盖内里的逃避。
可……柏梵嫌少有犹豫不决的时候,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烟,从上午到下午,直到浑身被雨水打湿,烟也变潮点不燃,他才换了个姿势回到屋里。
又冲了一个澡。
浴室水汽氤氲,大脑昏昏沉沉的,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喷嚏。
夜里两点,台风偏离苏城后雨势就明显小了些,待它彻底离开苏城,翌日清早就是一个大晴天。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,可水杉凌乱的枝桠散乱的光景又似乎什么都变了,回不到如初勃勃的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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