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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天,严重的感冒终于是让柏梵勉强有了点精气神。五点不到,没了睡意的他漫无目的地在屋子里飘荡。
咚一声,拖鞋无意踢到了样东西。
柏梵俯下身发现是八个月前林户寄回来的一大箱子——手表、胸针、衣服……还有些七七八八的没来得及拆开的盒子。
以前的他总是自以为慷慨大方,一副无所谓的姿态掩饰内心的脆弱与不安。
蹲坐在地上,柏梵一点一点地像是拾起珍贵的记忆妄图抓住一星半点回旋的痕迹。
记忆在指尖流走,他绝望地发现,一直以来林户都是平静地没有反驳地接受,一双深邃复杂看不出情绪起伏地望向他,他习惯了居高临下的冷漠,在这一段物化关系里乖顺无望地演绎着可有可无的角色。唯独…唯独那年生日送他的羽毛胸针,柏梵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少见的光亮,直勾勾地盯着他看,轻飘飘的却又如有实质地对上。
林户最喜欢那个羽毛胸针,只有在重要场合他才舍得拿出来佩戴在胸前,除此之外,柏梵就没怎么见到过那一枚胸针。
那,林户会把这一枚胸针也还回来吗?怀揣着不安又掺杂着一丝期待的心,他翻找纸箱,一样一样生怕遗漏也希望遗漏。
没有。
柏梵的心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欣喜,像是在行刑临决前子弹意外停留在了膛内。不,更像是溺毙在深水潭里抓到了稻草。
心脏砰砰跳动,柏梵笑了,他好像再一次地活了过来。
驱车赶往林户之前的住处,急于验证内心的猜想,他翻找了整间屋子终于确信——林户留下了那一枚羽毛胸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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