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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裴逐瘫在了狭窄逼仄的床榻上,手中夹着一根点燃香烟,双眼发直、又怔愣地看着遍布霉斑的天花板。
吱呀、吱呀声接连不断,盛聿恒赤裸着上半身,只穿了一条大裤衩,从楼梯走上来。
他直接了当地问,“要洗澡吗?”
“不了——”裴逐在床头的烟灰缸里,点了点烟灰,他从床上一骨碌起身,“我回去洗。”
盛聿恒住的这阁楼,八百块钱一个月,条件也可想而知——
就连身下躺着的这张床,都是他出资给换的,之前的床垫又潮又霉,竟让他起了一身过敏的红疙瘩。
盛聿恒没阻止,他站在原地不动,屏息凝神地看着裴逐穿衣,弯腰捡起衬衫时,露出两个清晰的、凹陷下去的腰窝。
“要过年了。”他忽然鬼使神差一般说道。
“嗯?”裴逐也怔愣了一瞬,他扣衬衫扣子的动作,都停滞住了。
盛聿恒在这个时候走上前,帮他从下至上地、将扣子挨个系上。可裴逐白皙脖颈上的通红痕迹,却压根都遮不住,他摆摆手,有些不耐烦,“好了,我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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