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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逐湿成了个落汤鸡,但这流浪猫、还不让他碰,一时半会都弄不走了,“操——你知不知道谁在救你啊?”
而就在裴逐撅着个腚,蹲在垃圾桶前,费力伸手抓猫的狼狈时刻——
很猝不及防地,一只宽大而筋骨分明的手掌,握着把雨伞,撑在了他的头上。
“……”裴逐的双手还抓着这只臭猫,从他这视线角度,仅能看到一双皮鞋、还是他曾最为熟悉的牌子。
但下一秒钟,当意识震动,一股极其钻心的惊惧,陡然在浑身血脉炸开,让他一把抓住了胸口,“操——”
——是害怕、是惊恐……是经年累月一般的噩与春梦。>
裴逐疼到嘴唇都泛白了,浑身颤抖个不停,呼吸一下比一下沉,“……”
“裴逐。”盛聿恒也蹲下身来,他淡淡瞥一眼那只橘猫,“它有点丑。”
裴逐明明戴着兜帽和口罩,却仍然被叫破了姓名,这让他猝不及防地、却也泪水滂沱,“操——我特么——”
但他在张嘴的一瞬间,就陡然压住了,太多的爱、以及太多的恨,似是黏连血肉一般、纠葛在了他的喉头,以至泛起一股浓烈而又尖锐的血腥味。
“你骗我……你骗了我……”下一秒钟,他双眼陡然猩红了,一边流着泪水、一边疯狂颤抖着,“我对你那么好……”
“是因为我没认出你么……还是我一开始骂了你、扇了你耳光……”他每说一句,眸中的痛苦也就加剧一分。
是的——他是十恶不赦的“混蛋”,但他也有……名为“爱”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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