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你喜欢做,就去做吧。”裴逐爱他、所以纵容。一天在散步的时候,他戴着围巾,手中握着热咖啡,忽然道,“不要担心钱,一切都有我在背后保驾护航。”
盛聿恒蹲在长椅边,正给几只流浪猫喂食,闻言,不由看去一眼,“……”
“是橘子不吃的猫粮吗?”裴逐翘着二郎腿,也顺着瞥去一眼。
“生骨肉冻干。”盛聿恒回答,还不忘告状,“一百二十块一包呢。”
——那只瘦骨嶙峋的丑橘猫,如今也已经改换门庭,成了个挑嘴又事儿精的“大爷”,连带着小区附近的流浪猫,伙食水平都直线上升。
“操——”裴逐也震惊了一瞬,“它想饿死自己吗?”
橘大爷认为,只有人吃的才是国宴,人喝的才叫国窖,一切猫粮冻干罐头,纷纷都是毒药。
“……”盛聿恒无言以对,只能摊了摊手。
深更半夜,室内一派火热朝天、汗水淋漓,两双脚掌从被子下伸出,一颤一颤地搭在床沿。
而就在这时,悄无声息地、一只雪白的手套爪子,猛地伸手一抓。
“嘶——”裴逐猛地痛叫一声,“你大爷的——”
可下一秒钟,鸡飞狗跳的、室内陡然响起四爪刨地的声音,一条做贼似的橘猫,嗖地窜出了房门。
盛聿恒顿了顿,不由起身,脸色潮红,呼吸气喘,“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