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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kevin。”闻峰瀚忽然又转了一下椅子,用眼神瞥向他,“你懂接下来要怎么做吗?”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也很松弛随意,似乎裴逐是不是同性恋无所谓、也并没有将这种事儿放在心上。
而之所以说这些——因为他是,眼前的是他手把手带大的“徒弟”。
“……”裴逐的视线低垂下来,有些无法呼吸。他的心脏几乎打鼓一般,在胸腔当中砰砰撞动着。
缓缓地,他嘴唇启开了一条缝隙,嗓音沙哑至极,“我——”
“引咎辞职。”
听到这话,闻峰瀚的瞳孔震动了一瞬,下一秒钟他声如雷霆,“你懂了个屁!”
咣当一声巨响,他猛地将手中马克杯掼在了桌面上,眼神黑沉又无情,“你以为我为什么喊你来——”
“总所那边,管理合伙人的名额空缺了一个,为什么专挑这时候举报你,没点数吗?”
“这谁?”他又将视线扫向了文件袋,抬起马克杯,浅浅喝了一口,“你手下的实习生?长得倒是挺帅……”
“我辞职。”裴逐脊背弓着,双手交握放在了膝盖上,他眼神低垂、嘴角牵起一丝苦笑,“本身,就是我的错。”
——是他没有把握住尺度,亦没有把握住心里的那道防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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