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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一位长发温柔的姐姐,勾起手指,挑了挑盛聿恒的下颌,用手中的香槟杯比划着他的嘴唇,眉眼弯弯笑着询问,“这是你下属?”
“小孩儿一个。”裴逐笑得从容矜贵,一抬手将酒杯挡下,“大学还没毕业,屁规矩不懂,这酒别糟蹋了。”
他脸上笑意似是镀上去一般,透着股由内至外的俊帅精致,哪怕知道是虚情、但也足以令人心生爱怜。
这一群大小姐看着纤瘦美丽,实则酒量千杯。一晚上的衣香鬓影、觥筹交错,哪怕是裴逐已经挡下了大半,但真等走出了会所,盛聿恒依然无可避免,在墙根脚下,鼻腔酸麻、大吐特吐,“呕——”
裴逐仍跟没事儿人一样,上半身只穿着衬衫和西装马甲,手肘上挂着外套,眉眼淡漠地给自己点烟,“好了——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盛聿恒被摸了一晚上,胸口衬衫扣子都崩了俩,脖颈上还印着好几个红唇印。他此时一脸惨白,深深压抑一般回头看他,“你……”
裴逐双手插兜,用看菜鸟一般的眼神看他,“怎么?不服吗?”
他轻轻一呵,挑起了唇角,“等你什么时候,喝一晚上还不会吐,才算真正在这个行业立足了。”
他车里有备好的矿泉水,取了回来,让人把嘴漱漱。
这一天陪吃陪玩陪聊天,到现在也将近凌晨,裴逐抬腕看了一眼手表,忽然随意问道,“现在下班了,你住哪,我送你回去?”
万万没想到,当律师助理还得献身到如此地步,仅仅才上岗两天,盛聿恒就已经感受到虚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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