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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自己的命运自己把握”男律师几乎在怂恿,又把球杆朝前递了递。
盛聿恒一直在看裴逐,喉头艰难上下一滚……他很难拒绝这样的机会,但裴逐明显看起来不是太高兴。
“这局球赌了八千块钱——”而就在这时,裴逐忽然拿起抹布擦拭球杆,状似无意道,“难不成也让实习生承担吗?”
顿了顿后,男律师口中爆发出一阵大笑,他似乎是有些乐不可支,“裴par,你怎么连八千块,都这么在意了?”
明明是裴逐先说了“讨厌”,这时候又在如此明显地回护——男律师的眉头向上挑挑,似乎更喜欢这场逗弄游戏。
于是他很慷慨地对盛聿恒道,“没事儿,输了算我的。”
盛聿恒已经没有理由不接球杆了,但他的眼神却依旧仅仅只看向裴逐一人。
他掂了掂掌中球杆的重量,算是试了试手感。
在一片灯火璀璨下,他抬起眉眼,看向裴逐的瞳孔深处是阴暗潮湿的、是贪婪垂涎的。
停顿了几秒种后,他几乎是大胆发言,“那我也要赌——”
男律师和裴逐全都怔愣了几秒钟,似乎是没想到。
“既然要玩,就玩的大一点。”盛聿恒说这话的时候,咬字清晰、又慢条斯理的,不像个裴逐口中的土包子,反倒似是玩咖中的老手。
他堂而皇之地把视线瞥向了裴逐,喉头滚动,“我输了,可以赔付八千块;但若我赢了,要你身上一件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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