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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裴逐如此惶恐不安的,当日单是他那“不能宣之于口”的“秘密”。
他害怕暴露、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行,那滋味简直就如同被活生生当众剥皮了一般……都不如一刀直接杀了他。
正因为太惶恐、太害怕了,以至于都不能承受……
裴逐就像是神经质的疯子,咬紧嘴唇,将双手反复揉搓冲洗,甚至皮肤表面绽开了一道道的细小口子,猩红血丝在水流冲刷下、俶尔消失不见。
——可他满脑子都被攫取控制住,连痛觉都没有了,仍不自知地哗啦啦冲洗。
而就在这时,一只手忽然横伸过来,啪的一声攥住了他的手腕。
裴逐受惊了一瞬,湿淋淋的双手也跟随着一抖。岂料,他一转头就对上了盛聿恒那双、最不想见到的深邃眼眸。
盛聿恒的手掌宽大、亦好似铁钳一般桎梏住他的手腕,阻止他的神经质行为。
而远离了流水的冲刷,那些原本细小的、早已经泛白了的口子,开始渗出一颗颗的血珠,最终汇集在了指尖,啪嗒一声,在雪白的瓷壁上绽出血红的花蕊。
“啪嗒”“啪嗒”……这一声声细小的微响,让空间显得极为窒息、静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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