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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咣当一声,跪在了这满地奢侈又精干的西装布料里,蜷缩的姿势好似婴儿。
但这姿势也让他腰肢更显窄瘦,西服裤向上牵起、露出隐隐透出肌肤的男士丝袜,以及勒紧束缚的绑带袜夹。
裴逐一边哭、一边可怜破碎地哽咽,就像是被一张华美的、凌厉的蛛网,给捆绑住了的昆虫。
——他无处可逃,却又不知清醒般、以为这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
“啊、啊……”裴逐哭到喉头嘶哑,每颤动一次、就仿佛在吞咽刀片。
但渐渐地,他忽然又难耐不适起来,身体忍不住颤动,然后将一只手掌夹在了紧绷颤抖的腿的内侧。
似是不能接受、或者说这具身体的不知羞耻,给他带来了更深层次的崩溃。
可这崩溃却……像是解脱一般,引着他在一片黯淡无光的耻辱当中,初尝了“欲望”的滋味。
头脑犹如融化、陷在了一片飘呼呼的云里,似是无垢的天堂降下了一束光。
可就在这坦荡无疑的光中,裴逐越发觉得自身卑小又耻辱——他像个小人、是个不知羞耻的妓女。
他就似是逃避一般,窝在这用昂贵西服构筑成的巢穴,回味着在汗水淋漓交融里,被一层层活生生剥开的痛与极乐。
而就在这时,只听“咚”“咚”两声,他家大门忽然被人敲响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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