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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盛聿恒却不知为什么,只瞥来了一个眼神,又接着低垂眉眼,一声不吭,“……”
“好,那我问——”裴逐已经识认不清,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,或者说酒精已经有些上头了,“你本科不是在北大读金融吗,为什么来政法大学?”
“还跨专业读法?”他眉头颦蹙,从看见简历第一天,就不明白这操作。
——按照一惯的常理,去做金融债券,可比当律师容易多了。
终于,盛聿恒淡淡瞥来了一眼,他转了转手中酒杯,一身老土板正的白衬衫,在酒吧灯光之下,几乎有几分耀眼。
他也终于不像个变态、疯子了,而是露出了几分,神祇一般的金质玉铸来。
“我……”缓缓地,他嘴唇启开了一丝,“是为了一个人。”
很猝不及防地,裴逐瞳孔一缩,就跟被针扎了似的。他心脏忽然有几分慌、还隐隐绞痛了一下,就好像他骤然得知了……自己可能并非是“独一无二”的。
“哦、哦……”他眼神慌忙躲闪了一下,下意识端起酒杯。
可盛聿恒却在认真打量着他的每一个反应,很不经意地、眉头微微颦蹙了一下,“……”
“政法大学还是不错的……”裴逐已经慌到有些不知该说什么,伸出手指,勾扯了两下衣领。
这到底是什么荒谬的感觉?就好像,他轻贱、厌弃,又弃之敝履的……可能是他使劲浑身解数,都无法拥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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