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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(2 / 4)_

        仿佛万千金箭、以磅礴之势,而裴逐则岿然不动地屹立着,好似他生来就是要将这一切都踩在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而恰恰是这样的人,因着无法言说的秘密,不得不低头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盛聿恒的瞳孔仿佛被点燃了、嘴角也牵起了一丝,但这点淡淡的情绪,很快就消弭于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顶着张寡淡又沉默的脸,干净又利索地,将桌面都收拾了整齐,并按照裴逐的习惯,用消毒湿巾反复擦拭了三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裴逐是绝对不可能,察觉出他这张桌子究竟是擦了几遍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洁癖完全是心因性的、是薛定谔随机的,但凡他想挑毛病、就没有挑不出来的毛病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整个下午,又有五六个律师,哭丧着脸从他的办公室中走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经过他办公室门口,就会发现,每走出去一个、裴逐都会拿着消毒湿巾反复擦拭自己那张办公桌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他的神经质行为,已经从洗手,改成了擦桌子。似乎在他眼中,这张桌子已经沾染上了,无论如何都无法拭净的“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因他曾衣衫半裸、强迫性地躺在这张桌上、还是以雌伏的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逐擦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桌子,他猛地攥紧手中湿巾,脑中仍然忍不住闪回片段,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从精神上,他无法再称之为一个完整的男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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