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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断片后我也去调了监控,但被格式化掉,除非刑侦队办案才能查。”
人似乎没有多大变化,讲话依旧慢声细语,他将垂落的发再次别好,露出小而白的耳肉,抬眼时,瞳孔仍浸着盈盈水光。
“我觉得没必要上升,况且你也清楚我身体特殊……就想过来问问你。”
“抱歉,时间太久,不记得。”
李奕拆开牛皮信封,白纸黑字,右下角父不详三字迹冲破纸,他扫过字体每处横折,个个像钩子,从鼻腔伸进去搅得他五脏错位,胸口剧烈起伏数次。
看出他别扭,徐钰鸣收起话头:“如果觉得困扰,不用理会我的唐突。”
李奕折起协议塞回信封,视线从对方松散系着的盘扣移开,地下车库光线远比候诊室明亮,所以自然看清人锁骨处的突兀吻痕。
重逢的喜悦变成湿冷匕首,搅得他浑身发抖,还要装若无其事,微笑将信件奉还:“不碍事,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
“都好呀,我们也好久没见,随便聊聊也可以。”徐钰鸣笑,右手搭在李奕侧脸,顶起青年鼻梁间眼镜。
看他因视线模糊面容短暂茫然,徐钰鸣心情颇好地捏下他脸颊软肉,态度极为亲昵好像两人从未分开过。
要他说些什么呢。
他们早已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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