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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也有三个月没见你啦。”
徐钰鸣话里有话。
肖柠听懂了。
他顾不得擦汗,长时间暴晒核桃露外壳烫手,急匆匆想塞进人手里,又怕自己掌心的潮湿粘附,到头来跟抛绣球一样左右手交替。最后塞回运动裤的口袋,手指使劲磨磨裤子,试探性握住徐钰鸣垂在身侧的指尖。
“最近兼职忙,钰哥。”
自始至终,徐钰鸣的手都未垂落一分,始终被肖柠捧着,后者噙泪,模样我见犹怜:“我只在乎你。”
年少人的表白永远直白。
这一瞬间,徐钰鸣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三大爷、叔叔全都喜欢玩小男生,尤其当对方毫无防备地耷拉脑袋,欺负起时有种难以形容的隐蔽愉悦。
他笑嘻嘻前倾身体,曲起食指,敲敲肖柠的额头:“现在表忠心呀?”
顿了顿,又道。
“我们本来也不是恋人关系,你有喜欢的同龄人就去追嘛,等以后修成正果我还能当个证婚人。”
肖柠睁大眼,嘴唇稍有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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