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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人去接你们?这脸都发烫。”
之前在家养得白嫩红润的孩子,出去住几年回来苍白得像营养不良,脸颊都干瘪瘪削瘦,衬那眼睛更大。
老嫲嫲看徐钰鸣的神情,有点像老一辈人看自家孙子,横看竖看都瘦,必须需要补补身子。
无论徐钰鸣多大,这些人对他的记忆停在十几岁顽劣非要游湖,结果被蚊子咬满身包,整条胳膊肿成小无花果。
“嫲嫲。”
徐钰鸣眨眼,显然认出来她,将手里东西一股脑儿全塞进徐羽树怀里,语气略带急切:“爷爷呢?”
“跟人聊事情,先回去休息,这在外面受了多大苦,你说老先生也真是的。”
老嫲嫲心疼,她本来憋不住话,刚想给人透露点风声,谁料徐羽树就跟猜到她要说的东西,揽住徐钰鸣的肩膀带着人就往里走:“老头还能跑了不成?”
“不是那样……”
徐钰鸣犹豫,他未婚先孕,这件事除李奕跟徐羽树谁也不知,前者无需上心,后者嘴巴严不严另说,他想赶在爷爷知道前坦白。
主动讲与被动训,两者差距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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