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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往前是餐车,小钰嘴挑,往后是硬卧与软座,人又怕吵闹,多半还在软卧包厢里。
当然,这些也只是李奕的猜测。
夜深人静,他去哪找?
即便是做梦,肖柠那句无心之言盘踞心头,李奕不说在意为假。
他站在前前后后望不到底的列车走廊,恰巧乘务员夜巡,手电光一晃而过:“大半夜的,干嘛呢?”
“您看到跟我同行的人吗?”
乘务员扫了眼:“孩子?多大了。”
李奕寻人心切,用手比划身高,又稍稍抬起:“不是孩子,二十岁出头,走路有些慢,讲话偏南方口音,很白。”
几乎同一时间,乘务员对上号,他恍然大悟:“噢噢,那个富家大小姐?”
怨不得乘务员认错,这次出来,徐钰鸣穿了件及膝棉麻套裤,脚踩半包凉拖,吊带加宽,披了件半镂空外衫,袖口收紧,抬手放包时衣摆偏移,露出单手就能环住的后腰。
列车靠站,来来往往人多,包厢开着门,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使然,谁路过房间都会扭头。
那个时候,小钰往外看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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