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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钰鸣拒绝与他对视。
似乎展露这些年的战果,他将衣服一件件脱掉扔在地,最上方是纯棉米白内.裤,干干净净,唯独屁.股被掐红。
“……谁?”
终于,还是徐晋枟哑着嗓询问。
徐钰鸣笑,如恶作剧得逞小孩,喜滋滋欣赏徐晋枟神情苍白如纸,趴在床边的脚趾晃,一前一后颇有节奏。
会所床单都有些静电,偶尔雾蒙蒙吸附在人身体,流水般无半分赘肉的后背直下,鼓鼓臀肉翘起,令人不禁猜测它的柔软程度。
翻身时小腹平坦光洁,完全看不出曾经孕育过生命的痕迹,甚至连半条妊娠纹皆无,白白嫩嫩如刚出锅的糖糕。
好像一切停留在他十八岁那年,徐晋枟抱着他从游廊离开,登入飘在池塘中央的小船,膝盖半跪在人胯骨,徐晋枟大手按在对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。
他垂眼,缓缓调整姿势,轻轻握住徐钰鸣试图交叠掩饰的手,将其从心脏处移开,拉高提至自己嘴边,偏头在其掌心落吻。
广玉兰气息混合沐浴露的香气,逐渐在两人间蔓延。起初,徐晋枟还会去寻气息来源,等他一点点丈量对方身体的温度,停在秘密花园处的指尖轻点。
“咚咚咚,有人在家吗?”
他极坏心眼,蜷曲手指轻叩,单薄布料不足以抵挡关节,很快就凹进去点衣物,花瓣可怜兮兮一张一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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