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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踝。
秋季水凉大寒,他又睡在小船里近两个小时,水面的阴湿和潮气几乎快将他吞个透彻,没落下更大的病根,只能说明徐晋枟体热。
徐晋枟。
喔,他呀。
徐钰鸣脑袋昏昏沉沉,额头抵住小鸟手指,呼吸开始夹杂异样沉重。
不会要感冒了吧?
脑海划过猜测,他强撑住起身,刚想寻感冒药,念及哺乳期应该不能胡乱服药,又重重卧下,试图用被子将自己裹成球捂汗。
徐钰鸣忍痛抬起胳膊,刚想蜷缩成球,小鸟原本放在一侧的手抬起,刚巧碰到他手腕。越小的孩子火气越旺,小婴儿的身体就像个小火炉,即便不会翻身,仍努力靠向妈妈。
“小鸟。”徐钰鸣试图躲开她,如果真感冒了,传染给婴儿麻烦了。
毕竟他寄人篱下,随身带的现金少得可怜,就算想离开这里,带小鸟最多只能活半个月。
他没感觉累,因为小鸟很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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