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候车大厅冷气十足,徐钰鸣身子骨又畏寒,他静坐尚未半分钟,冻得受不了拿出外套披好。周围也有穿防晒、薄褂的旅人,所以他也不显得突兀,就是过分瘦削的身体,令人搭眼一望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成年男性哪有这么瘦的。
尤其那双腿,布料空荡荡挂着,被风一吹似乎都能看清骨架轮廓,握住身份证的手苍白,有种营养不良的羸弱。
恰巧因为过瘦,徐钰鸣的软玉明显比刚怀孕时小下去太多,再加外套肥大,倘若一眼晃过去,还真很难看清他的特殊。
他看了看票,再次望向滚动的屏幕。
场景有几分眼熟,只不过这次怀里没有婴儿,他自己独自动身离开。
距离发车还有段时间,徐钰鸣展开在二楼拿的宣传页,翻到哥哥徐羽树之前工作地,位于比此刻还要偏北的山岭交界。
从地图上来看,真的好远。
他伸手比划,拇指与食指张到最大也仅能勉强够到两个小圆点。
山岭旁边有条河,弯弯绕绕流淌到平原交际处,交通路线明显比周边稀少,原本橙橙红红的线换成不起眼的灰色。
徐钰鸣盯着其看了好久。
——所以哥哥因为出来不方便,才没有去接自己的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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