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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今天,小鸟觉得,不太对。
虽然小钰早上醒来过一次,坐起身询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,可没几分钟倦怠睡去,露在薄被外面的胳膊瘦削。
就那样安安静静躺着,夏凉被盖住了小腹,双手垂放身体两侧,腕部细小割痕明显,先前已经消减的血红,此刻竟有愈演愈烈的架势。
小鸟吓了一跳,忙用掌心去捂,又怕按疼沉睡中的小钰,动作逐渐犹豫。
“……”
再三确定那些伤口不会涌出让她害怕的血,小鸟这才踮起脚擦干小钰湿漉漉的鬓边。她拿起床头扇叶掉得几乎就剩光杆的蒲扇,对着小钰呼呼,想了想告诉对方自己一直没来得及说的事。
“小钰,还有半个月交学费,我的书本费还差三百零五块钱。”
“除去帮阿公捡瓶子和纸箱的工钱没结算,二百上下应该差不多。”
小鸟默默心算。
“手拉手节还没过,我也想给小钰买花。”她凑近,用干净雪白毛巾轻轻擦掉青年再次湿透的鬓边,表情略显无措。
“怎么好多汗,小钰不舒服吗?”
就算再聪慧早熟,说到底,小鸟也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,遇到难解决的事仍会慌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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