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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不留半分情面的呵斥,本应听得人心中冒火,谁料徐晋枟的神情仍旧平静,甚至未系散落的发:“心情好些?”
徐钰鸣气极反笑:“你觉得好。”
“……小钰。”男人深呼吸:“你知不知道这是糟践自己,女儿那么恳求,为什么还要……她叫徐莺,对吗?”
“对。”
回答得干脆利落,不给徐晋枟犹豫纠结的机会,原本斜躺在单人床的徐钰鸣坐起,即便脚踝仍被男人握在手,他微微屈膝,干瘦的胳膊搭到膝盖。
饶是因营养不良皮肤稍有暗沉,反而为他增添几分丧气,偏头侧脸靠近手背,另外右胳膊松松滑到床单,刚巧盖住绣着他名字的一角。
他从一开始也没想着隐瞒。
所以在徐晋枟追问时,徐钰鸣回应给得极其干脆利落。
“你在我离开徐家就知道她名字,眼下还要装模作样问出来,是觉得羞辱我的程度还不够么?”
因动怒,后者眼睛亮得惊人。
向来粉雕玉琢的五官此刻透出浅浅西瓜红,很快蔓延到锁骨和胸脯,徐晋枟不敢移开半分目光,他沉默两三秒抬手,薄床单盖住徐钰鸣冰凉的肩,布料刚巧挡住小尖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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