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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否则他怎么会一言不发就走?”
徐羽树胳膊撑在膝盖,刘海与他人同样颓废,寸头长成了及耳短发,眼底因得不到安宁终日密布血丝。
他絮絮叨叨说完,盯住面前人身上的摄像机,抬手向虚空一举,就当与来访者进行招呼: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顿了顿,徐羽树闭眼。
“仅仅过去半月,徐晋枟快把这座城市掀个底朝天,如果有消息,也会比实时监控来得更快。”
“现在连他都找不到,小钰是铁了心的躲着,我又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订婚的事?”
仿佛听到天方夜谭,徐羽树嗝出熏熏酒气,肩膀像没骨头似塌软,整个人都快从椅子滑到地。他扶住旁侧装满空酒瓶的纸箱,哗啦声摇摇欲坠,空气中浓厚酒精气不难让人怀疑徐羽树离酒精中毒仅一步之遥。
“他养大的孩子跑了,连句话都没留,对那种爱面子的男人来说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”
“要我说啊,小钰跑得好哇。”
徐羽树前倾身子,咧开嘴,原本藏在衣服里的戒指项链滑落,镜头缓缓下移,画面聚焦,外表皮磨损严重,已经无法看清上刻的字。
他忽然凑近,五官不断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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