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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会忍不住假设:“如果那天我答应了他请求,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?”
明明是调养身心的疗养院,却把人禁锢在房间里,就算考虑安全问题,可做法未免也太过分些。
更何况……
护士合上记录本,轻轻叹口气。
“怎么会比来之前还要瘦呢?这不符合常理,还没人陪他说话,万一得产后抑郁就难办了呀!”
她并未压低音量,恰巧有位同事经过,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,很惊讶反问道:“你在说谁?”
护士咦了声:“小少爷呀。”
“啊?你不知道吗……哦对了,他离开的那天你正好休息,还是于先生赶在宵禁前带走他的。”同事约摸估算:“前前后后不超过十个小时吧,就把小少爷跟婴儿带走了。”
“?!”
同事换好衣服,意识到她是真的一问三不知,表情略显凝固,自知失言移开视线:“……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过两三秒,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能让护士安心,她强调那晚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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