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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生理期?”徐羽树愣住,停住手中动作,表情略显茫然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徐钰鸣说的话,五官顿有微妙。
“我看看。”
徐羽树独自生活惯了,忘记徐钰鸣此刻还有少年羞涩,眼见不去卫生间,甚至房门都未反锁,吓得他赶紧按住裤子边,眼神带几分不可置信,声调委屈:“哥哥!”
叫得徐羽树脊椎骨发软。
他放下手:“抱歉。”
“我自己可以,帮我坐起来就好了。”
躺在病床的这几天,徐钰鸣双腿不像原先那么有力,踩在地面软绵绵,若不是徐羽树结实的胳膊扶着,他险些刚下床就前歪栽倒在地上:“床被我搞脏了……不要让护士看到,哥哥收起来。”
话音刚落,拽住徐羽树衣角的五指细而白,微微蜷缩时骨节因害羞透粉,对方力气不大,与其说拉扯更像是幼崽撒娇。
徐羽树反手握住,紧紧攥在掌心。
他喉结滚动,说不出话。
他以为自己不记得这些琐碎小事,等徐钰鸣朝他伸手,记忆铺天盖地席卷涌动,呛得人险些喘不过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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