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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徐羽树没有考虑那么多,他以为弟弟手指使不上劲儿,直接弯腰伸出手,将病号裤猛地褪到徐钰鸣膝盖处。
纵使病房开了暖气,骤然接触的冷空气仍旧令徐钰鸣大腿内侧起来小片鸡皮疙瘩。
在山上待久了,徐羽树哪还能顾及弟弟微妙情绪,他刚想解开系在旁侧的纸绳,谁料一滴温热砸在徐羽树侧脸,很快滑到他抬起的下巴。
“小钰?”
来不及看清,这一滴似乎成为信号。
紧随其后的水珠接二连三,噼里啪啦砸在徐羽树面容,他屏住呼吸仰头。
对上弟弟满是泪痕的脸。
“你…这……为什么要给我穿这种?”
后者贝齿雪白,轻轻咬住下唇,因为过度羞愤,他字连不成句,一句话深呼吸两次才说完整。
“这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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