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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按住心脏,语气越来越微弱,呼吸带了鸣音:“为什么不能放过我。”
徐羽树张嘴,说不出半句话。
那两人应该还在病房外。
正是因为如此,徐钰鸣抗拒踏出房门半步,宁愿在狭窄单人床,所能接触到的外界仅限于窗外的树。
不知过去多久,徐羽树沾在指缝的橘子汁水凝固,以为弟弟睡着,他刚要起身去洗干净手。
“徐家没败落前,秋天池塘星空就像画一样,那时我才多大?八岁、还是十岁?”
“……九岁,你来参加老爷子生宴。”
“是吗?”徐钰鸣回应,他表情难得浮现丝笑意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停了两三秒钟:“我连父母的模样都不太记得。”
他眼神空洞,目光开始涣散。
“哥哥,给我讲一讲,好不好?”
“北方的秋冬……很干燥,没多少阴冷湿气,冬天生个炉子就会很暖和,棉被厚重压身上非常舒服,再累睡一觉也能缓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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