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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姐急急忙忙按下传呼铃,警报声刺耳,老赵属于全天待命,他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尽头,正巧见防尘帘拉开。
“怎么样?什么感觉……”
询问的口音听起来不是本地。
老赵顾不得深思,他穿戴好隔离衣。
满视野的显示屏疯狂跳数,红色蓝色几乎都凝聚成一大团,看的人眼花缭乱。
几乎下秒,他目光落向病床上正被扶起来的青年,却又在同时否认对他称呼。
不应该是青年。
病历本记载他二十六岁,但老赵觉得无论相貌或给人的感觉,说二十六岁着实太……夸张些。
结果眼前出现奇怪一幕。
这些天原本寸步不离的那位长发男人起身,赶在青年注意他前,默默离开对方视野范围,站到帘子后对他们打手势,示意过去扶住人起身。
谁料青年刚刚苏醒,可反应比在场的人都快,他扭头捕捉到后者身影。
“徐先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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