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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嘛,他们这些奴才对肥差的定义,从方才奸馋太监的举动就能看出,只能说,懂得都懂。
那肥肠太监凑到奸瘦太监面前,小声道:“先前那个太监手脚不干净,贪心的不得了!
这干了没几天,就嫌在殿里当差没有油水可捞,鬼迷心窍之下居然胆大包天的去偷了虞嫔娘娘的荷包袋子,被娘娘带着人乱棍打死了!
开玩笑,这里除了讨不到什么赏,那可是最清闲,最有油水的活计了!”
“谁说不是呢哈哈哈哈哈,不过话说回来,竹华殿这位我看是永无出头之日喽!毕竟,一个在宫外生出来的孽种,陛下能留他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,这个废物现在呀,过的可是连我们都不如呢!”
两人还在门外嘻嘻笑笑,全然没有注意到,阴暗潮湿的大殿内,里间的门不知何时透了一条缝隙出来。
里面的一双眼睛正晦暗不明地盯着他们。
长年破旧失修的主殿内,祁厌低垂着眉眼,鸦青色的睫毛轻颤,他眼底沉寂一片,可身体反正却和他的目光截然相反。
少年想沉稳着立在门口,可到底许久粒米未进,身形到底是带着微微的颤抖。
一直强忍着的从胃里不断传来的灼烧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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