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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关玉拿着啤酒,好笑道,“你酒量那么差,还挺爱喝。”
顾迟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,“一点点嘛。”
沈关玉拉开易拉罐的瓶盖,立刻有白色的泡沫咕嘟咕嘟冒出来,沾湿了沈关玉的手指。
沈关玉仰头喝了一大口啤酒,微苦的啤酒混合着泡沫从喉咙绵延滑下,胃里也仿佛发出细微的泡沫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。
顾迟也仰头喝了一口啤酒。
两人一时都没说话,在这黑暗中,只有啤酒罐发出的滋味声响。
“顾迟。”沈关玉没有看顾迟,他感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飘,“要不要对一下明天的戏?”
明天是一场离别的戏,一个离别的吻。恰如他们即将到来的离别。
不同的是,剧中的他们哪怕分别八年,终究会再次相遇,但是现实中的他们,或许也还会再相遇吧,但总不会再复今日情境。
顾迟也没有转头,“好啊。”
“你一个人在那边,万一有人欺负你怎么办?生病了怎么办?吃的不习惯睡的不好怎么办?”顾迟念台词的语速比平时慢一些,倒像是噙着几分不舍和缱绻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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