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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见对方生活优渥,至少不会为金钱所困。
朝曦否定了她曾经对柳庄庄的怀疑。
她初见柳庄庄时,对方还穿着洗到发白的旧衬衫。行为举止间透露着一股穷人的窘迫感,任何一位富人绝对装不出这种气质。
躲在背后的预知能力者另有其人。
朝曦头疼地坐在沙发上,脑海深处隐隐作痛。
她的伤已经愈合大半了,但大量失血的后遗症还需要更多时间调理。
朝曦略微歇了几分钟,她起身查看屋内的其他陈设。
除了那具人偶,再无其他异常。
她给门窗加了一道锁,从寝具拆出一条细到透明的线,将其一端绑在门柄,另一端缠上客厅的桌角。
只要再有人闯进宿舍,她立刻就能发现不对劲。
朝曦困意全无,干脆半卧在客厅沙发上守了半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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