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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不敢承受陆遥的怒火,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?不惜切断我和外界的联系,为的就是不让我联系陆遥,告诉他其实你们现在根本交不上货吧?”
“你们更是故意放出假消息,引得陆遥怀疑是反联盟从中作梗,才使得这批货送不去上城区。”
“我带不回货,陆遥只会向我问责;而货带不回来的原因,全是反联盟的错,总之与你们黑市没有半分关系。这一招真是把黑市摘得干干净净。”
朝曦的光脑自她走进这间封闭室就失去任何信号。她将陆遥临行前对她所说的话与黑市的这些举动联系到一起,戳穿了黑市玩的花招。
申越将黑市老板卖了个一干二净,道:“您说的没错,黑市老板吩咐我务必要拖住您。”
申越继续又说了些什么,朝曦已无心去听。她紧紧望着那些像牲畜一样被栓起来的人们,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。
这里有不过五六岁的孩童,有小腹微微隆起的妇人,有身形佝偻的年老者,而更多的则是身强力壮的青壮年。
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陆氏财团的暴行。这些人是与朝曦生活在同一地方的下城区同胞,也许他们在某个稀松平常的白天曾与朝曦擦肩而过。
纵使她过去十八年来的人生经历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:这里早就不是她上辈子生活的法制社会了。废土世界信奉的法则是弱肉强食,杀人不犯法。
下城区人因为基因缺陷而极少诞生能力者,就算有,他们终其一生也难以突破c级,在权力失衡与能力天然弱势的情形下,他们没有人权可言。
可是他们明明已经是被财团联盟无情驱逐到下城区的淘汰者,一辈子只能蜗居在生存资源极其匮乏的下城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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