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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完人家写的秘密心事,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,也忒无情了吧?”
沙哑的声音是从石床镂空的底部发出来的。石床底部是空的,刚好可以藏人,只是灰尘太重,朝曦一时间没有发现。
一个瘦骨嶙峋的青年费力地从床底爬出来,他手腕戴着厚重的镣铐。铁链拴住镣铐,它约一米长,把人困在这间狭窄的囚室不得离开。
……这种镣铐设计未免也太原始了,就像是几十年前的产物。
朝曦亮出刀刃,想割断困住青年的锁链,却见铁链先一步咔嚓断开。
青年羞涩一笑:“力气太大不小心就扯破了,实在不好意思呀。”
他的声音很小,神情腼腆,又很有礼貌。
一时间朝曦很难把信上声称“老子”的人和眼前的青年联系起来。
朝曦见青年似有脱力,想要扶他起来,却见青年害羞地摆摆手,惊得重新缩进床底,结结巴巴道:“不、不用麻烦你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于是朝曦收回手,转而打量他,问:“你一个呆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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