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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砰。”
心脏声如擂鼓般震响。
祂还在盯着朝曦。
忽地,她仿佛听到一道来自深海的呓语。
祂说:“又是这些无趣的祭品。”
朝曦的耳膜破了。
过了一会儿,这股宛如深海般不可测的威压终于褪去,雨停了,海面重新闭合。
周遭宛如遭遇大浪侵袭,潮水退去就是这番模样——异种的肢体消失得一干二净,一切仿佛恢复如初。
朝曦的膝盖跪麻了,站起身时比平时费力了些。她见顾云舒还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,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顾——”
朝曦声音堵在喉咙,大脑完全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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