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绷紧的神经震颤着,身体小幅度地抖着,像个破风箱般吐出断断续续地沙哑的音节。
许寒紧抓着胸口处的衣衫,额间有汗珠冒了出来,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,等他稍稍清醒时已经墙上的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八。
餐桌上姚姨备的饭已经凉透,他的胃正紧缩着深搅着,而程虞至今还没有回来。
许寒强撑着起身,步伐绵软地走向餐桌,吃了两口饭菜,胃里才觉得舒服了些。
将剩下的饭菜裹上保鲜膜放进冰箱,便慢吞吞地上了楼。
洗了把脸,抬头看向镜子时,里面的人眼神虚浮无神,嘴唇干燥起皮,面若苦相,是自己看到都嫌弃的模样。
许寒舔了舔唇瓣,喉咙发干,半晌默默低下了头。
到了第二天程虞依旧没有给他发消息,他盯着手机里寥寥无几的联系人好久,终究还是没有按下通话键。
一直到了第三天周五的时候,程虞才姗姗来迟的有了消息。
出差勿念。
很简短的一句话,却叫等了很久的许寒长舒了一口气。
他攥着手机一番犹豫下还是点开了聊天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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