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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好像刮起剧烈的狂风,许寒羞耻的咬紧了下唇,厌恶又恶心地挣扎起来。
“疯子...疯子...”
他拼命挣动着被江池压着的手腕,想远离这个恶心的人。
江池加大了力道,更有力的桎梏住他。
“怎么?做都做过了,还不许人说了?”
许寒手腕的伤处被扯到,他压抑着血痂被撕裂的痛呼,低声嘶哑道:“滚…滚开…”
江池正勾唇再欲说什么,却感觉到手上沾了什么,他低头看去,却罕见的愣了神。
是血。
许寒趁着这个功夫,将手腕挣出,慌忙的躲到一边,警惕又紧张的盯着江池的一举一动,生怕他再像疯狗一样扑上来。
江池仍怔愣的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迹,片刻后,他才晃过神往许寒的手腕看去。
刚刚的挣动将原本就已撕扯开的伤口弄得更加严重,雪白的纱布上已经洇出大片的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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