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早知，他没有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消沉的情绪一落在落，许寒像是自我厌弃一般攥紧了拳。

        指甲深陷进掌心，缓缓流出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感不到一丝痛意，只觉得身上很冷，赤身埋进雪地里的那种冷，仿佛连心脏都要被冻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相对温暖含蓄的九月，江池得到了一条灰扑扑的土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满意的看着浑身狼狈泛着死气的许寒，笑道：“怎么说我你半个救命恩人，丧着个脸干什么，笑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寒迟缓的看了他一眼，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，等江池没耐心催斥时才僵硬的扯出一点不能算笑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池嫌弃的踹了他一脚：“别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脚重重的踢在膝盖，许寒疼得蹲了下来，眉眼皆皱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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