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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程虞的旁边,程虞只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。
他脑子乱乱的,不知道是怎么了。
失血带来的晕眩还未完全退去,他实在是分不出一分一毫的精力来思考事情。
更不要说猜测复杂的心理。
他只知道程虞似乎是生气了。
脑袋像是单进程的机器,填进生气的选项,只是粗暴又直白的给出“哄”的答案。
他呆愣愣的听从指示,轻轻拉了拉程虞的一截衣角,待人看过来时,将嘴里单薄干涩的话推出去:“对不起程虞,不要生气。”
听到道歉,程虞的脸色倏地沉下,吝啬的抽回许寒手里的衣服,失望的不去看他。
许寒耳朵嗡嗡的,看着自己空空的手,不知怎的,委屈的想掉眼泪。
好在看中医的人正好排到他们,有人喊他们过去。
许寒听到声音,忙将眼泪眨回去,可心里仍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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