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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,他又添了一条:“如果病人在平时有特别排斥抵触的人或是事,那尽量还是让病人少接触。”
江池的脸一下子就黑了。
反复折腾了这么半天,他还是得离许寒远远的。
捏着单子拿好药什么也没说,只将许寒重新带到车里。
躁郁难平。
他阴狠的眸子刮向许寒,皮笑肉不笑的刺他:“不过一个抑郁症,大不了把你绑了手脚锁在房间叫人日日看着,想死都叫你死不成。”
许寒因为困倦垂下的眼眸很浅的颤了颤,身体往角落躲了躲。
他混沌难以思考的大脑艰难地挤出曾经江池那些威胁的话。
一句句。
犹如烧烫的滚刀,在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上重新烙下无数伤口。
江池向来肆意妄为,什么都能做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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