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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年的折磨与侮辱。
精神变的很差。
一次一又一次的想结束生命,可又一次又一次的被救回来。
对许寒来说,这并不是幸运,而是另一种折磨。
……
那是二十岁的许寒,本应熠熠生辉的眸子,灰败死寂,整个人散发着行将就木的默然
他站在楼顶的天台边缘,发白宽大的衬衫被风吹的猎猎作响,露出一小节瘦的突出腰骨,以及周围还未消退的陈伤
没有恐惧,没有紧张,胸腔里持续跳动的依然心脏平和的鼓动着,他只是有点担心,待会见到奶奶,可能会不太好解释
想到这,许寒笑了笑,一滴泪从眼角滑落
他张开双臂,像困于囚笼的鸟儿,终于逃离,即将归于天际
一切都将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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