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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不是一个脆弱感性的人,他的性子随了他那冷情的父亲,除了他母亲的忌日平时没有什么能叫他伤心的落泪,哪怕是小时候在父亲那里屡屡受挫也仅仅是不理解很委屈。
而许寒却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,揭开他的伪装,带给他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也许这是他人生中第一个朋友,第一个真心待他满脸赤城一眼就能看透的同龄人,因为唯一,所以才显得格外不同吧。
程虞远远看着,恰时许寒遛弯累了伸了伸懒腰,抬眼间正好撞进那目光中,他一愣,随即笑了起来,那笑很纯粹很耀眼,让人看了都不由得心情舒畅。
程虞起身对纪叔吩咐了有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他后便抬脚向许寒走去。
他边走边想,以后有他护着,一定不会再让旁人再欺负了去,只要这人一直在他身边,只要这个人不像他的父母一样舍弃掉他...
许寒在程虞家足足住了四天,其实身上除了后颈上的烫伤其余的在第三天便消的差不多了,他一心挂念着独自在家的奶奶想走,但程虞霸道,硬按着他不放,只说他奶奶那有人看着,叫他安心把伤养全乎再走,纪叔也跟着劝,无法,他也就多留了一天。
说起来,养伤的这几天许寒感觉程虞好像跟平时好似不太一样,虽然粘人霸道嘴硬样样没落,但总觉得某些细枝末节上的东西不太一样了。
可能是对他的耐心更高了些,平常是不是都要莫名生几次他的气,如今次数明显降低,脾气好的简直跟以前判若两人。
大约是真的心疼他,不愿意跟他计较,许寒想着,不仅笑出声来。
“许寒!你在笑什么!给我站起来!”生物老师是个暴脾气的中年女教师,为人极其严肃,讲课时教室里基本安静如鸡,谁都不敢触她的霉头。
许寒走神间被吓了一跳,抬眼看到怒目圆瞪的生物老师当即抖了下身子,红着脸在全班同学看热闹的眼神中站了起来。
将人揪出来之后生物老师便没在管,她拿着书敲了敲讲桌:“行了行了,都别看了,把头都转过来,继续往下讲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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