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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寒像是听不到,又或是反应太迟钝,又是愣了很久,才有了动作。
他睁大了眼睛,可眼神仍是定不到江池的身上。
恐慌布满整个眼睛。
呼吸逐渐粗重急促,细瘦的手紧紧掐着大腿,搁着一层布料,短短的指甲竟就这么陷进肉里。
他的嘴里的话又轻又抖,江池凑近去听,才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字眼。
“...不...不是...”
“...不敢...逃...”
“...没错...”
之类的话。
不明白,抬头去看神经兮兮的许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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