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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这么坐着,很累吧。”
见许寒从他睡觉前到现在一直保持着这一种姿势,连变都没变,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。
好像从昨天晚上那次心软开始,他对许寒的某些感情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,在未知的道路上狂奔不止。
楚晏行也难以解释,自己为什么越接近许寒,就越想和他亲近。
他对许寒不感“性趣”,这是真的,他从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。
除去情欲这层,他实在也想不出,自己究竟是看上了许寒哪里了。
不图色,人也是傻的,还得自己费心费劲照顾着。
哪怕是一个用来对付程虞的工具,也不足以他付出这么多的情感与精力。
这像是一桩亏本的买卖,他楚晏行,从不做亏本的买卖。
许寒是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。
楚晏行神经质想东想西的时候,他的身体早就诚实的替许寒揉捏身上的肌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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