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荒谬至极。
大概是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受楚晏行的照顾,大脑开的保护机制,自动臆想出的。
除此之外,许寒找不出任何的理由。
他不敢承认这段记忆是真的,也逃避着这种想法。
因为他害怕,又可以说讨厌楚晏行。
他的身体清楚的记得对方对他施加的痛苦,为了达成目的灌下的药品,恍惚中见到江池狰狞的面容,神经被钝刀一遍遍的磨,想忘记的忘不掉,想记得的,却一点点被篡改。
短短几天,他被迫清醒,又再次被逼疯,楚晏行见证了他的痛苦,他的狼狈,他的卑微与渴求,那样的高高在上。
他与江池是一类人。
他们总乐衷于观看别人像狗一样匍匐在地,对他们摇尾乞怜。
为此可以玩笑一般毁掉一个人,一个本可以正常健康生活在世上,活生生的人。
许寒的胸腔里燃烧着恨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