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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肘一曲,手背盖到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。
随着他的动作,衬衫的袖子被绷紧,扯到了上次被楚晏行的人打的,一直没有处理的伤。
挺疼的,但远远不及他心里那处被撕扯的难受,江池烦躁地踢了一脚。
哐当。
空酒瓶应声而倒,圆柱型的瓶身在地上滚了滚,又撞到了几个。
顿时一阵霹雳乓啷,炸的耳朵要命。
江池早已习惯,他周围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瓶,可见他这几日过的多颓废。
报应吧,应该是报应。
江池喉咙里发出几声短促的笑。
当年他毁了许寒。
而现在,许寒也毁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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