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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窖掩住的石板被掀开,灰暗狭小的空间被涌进天光,藏躲的两人无所遁形。
江池弯下腰,俯视着偷走他珍贵宝石的肮脏老鼠,冷笑道:“真的很会藏呢,不知道把腿卸掉之后,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吗。”
时安打了个寒战。
靠!这家伙比楚宴行还疯!
这时候,许寒伸手将时安拉到身后,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。
明明自己也很怕,浑身凉得吓人,还是直直迎上江池阴冷的目光。
“不准,动他。”
江池的笑戛然而止,看着许寒眼中不顾一切的执拗,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。
他愤然转身,咬牙切齿地吩咐:“把人带上来,不要伤他。”
许寒被安安稳稳回到了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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